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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旗帜(八):反击】 命运2钢铁旗帜

发布时间:2019-06-11 11:00:14 影响了:

  旧城区已经不复昔日的辉煌,作为旧暴风城核心区域,旧城区承载了老一代居民太多的记忆和荣光。只不过,随着暴风城的重建,旧城区的地位也被逐步取代。热闹的交易与集市被迁移到了贸易区,连带着把大部分的人气都吸引过去。教堂区成为了信徒们新聚集的场所,魔法区则是各个强大法师们进出的地方。旧城区越来越破落,人气也愈发稀少,导致那些稍有钱的人都会选择搬出环境较差的旧城区去。
  
  军情七处
  随着政府机构移到了暴风要塞,旧城区也像失去了宠爱的美女般隐入幕后。这里也成为了平民、乞丐与骗子横行的地方。稍有地位与身份的人谈旧城区色变,哪怕是从那里出来的人,也会竭力隐藏这段不光彩的历史。
  在旧城区的角落,靠近山坡的位置有一栋小楼。
  即使是用旧城区的标准衡量,这栋小楼的外观也太破旧了,墙壁斑驳一片又爬满了蔓藤,嘎吱作响的木门仿佛轻轻一脚就会被踢倒。
  可是,真正的大人物不会因此就心生鄙视。在他们眼里,旧城区几乎是仅次于暴风要塞以外暴风城最要紧的地方,只因为眼前这座不起眼的小楼。它是联盟最强大的情报机构军情七处的所在地,同样也是可怕的马迪亚斯·肖尔待着的地方。
  军情七处的历史可以追述到数千年前的七王国时期,而真正将这个组织发扬光大的是帕索尼娅·肖尔,也就是马迪亚斯的奶奶。这个传奇的罪犯在得到特赦的保证后,整合了这个组织背后深不可测但杂乱无序的资源,并成功地为这个组织构建了一个高效的框架。
  
  在军情七处里,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层级,肖尔是大拇指,他与10个资深的盗贼大师组成了管理层;大拇指以下是食指,由数百名身手可怕的资深特工组成,每一个特工都拥有至少3阶的力量,他们代表着军情七处最强的矛;中指则是由一群有着精妙偷窃技术的惯偷组成,用于盗取那些重要的物品;无名指则是从事间谍与情报工作,他们的足迹遍布整个艾泽拉斯;小拇指则是负责善后的工作,包括掩埋尸体、伪造现场、招募新人等等。
  在大人物的眼中,这个庞然大物是如此的可怕,以至于没有人兴起与它对抗的念头。更恐怖的是,站在这头巨兽肩上的,是被誉为有史以来最出色的领导者,马迪亚斯·肖尔。
  肖尔的年龄成谜,但至少不会太老。可是在他那幅年轻的外表下,隐藏的却是让人生畏的城府,没有人能知道肖尔在想什么,他的一切思维活动仿佛一只在最黑暗的深海中游动的异能电鳗,只有当它发出足以致命的美丽电光时,你才会了解他到底在做什么。
  十多年前,当肖尔刚从他奶奶手里接过这个庞然大物时,没有人看好他的未来。相比他奶奶老肖尔的狠辣,年轻的肖尔不可能镇住组织里那些老资格。而那些试图控制渗透军情七处的大人物纷纷出手,安插自己的眼线。一时间,几乎1/3的“食指”、1/4中指以及近半的其他成员都收到了大家族们热情的邀请。肖尔对此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一个有力的措施,只是发表了一个简短的声明,呼吁组员回归,警告有关人员“挖墙脚”的行为。
  在大人物们看来,年轻的肖尔未免太嫩,在这个依靠实力与资格说话的世界,肖尔这份色厉内荏的声明实在是茶余饭后的笑谈。这场愈演愈烈的挖人风暴持续了足有三个月,肖尔没有任何动作,以至于组织里精锐失去了近一半,即便是底层的“小拇指”都损失了近1/3的人员。用某个大人物的话来说就是“连这些鸡肋一样的废物我们都要,只是给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一个信号,要么跟着我们干,要么就当光杆司令。”
  只是,稍有理智的人,都会注意到一些蹊跷的地方。
  譬如这场已经在上流圈子中是公开秘密的事件居然没引起国王的重视;五个指头里大拇指管理层以及无名指的人员几乎挖不到几个。可面对如此巨大的诱惑,又有几个人能够忍住呢?哪怕能挖到一个“食指”的成员,都是一个强大的战力,三阶的实力啊!至于中指那些小偷,虽然上不了台面,可总归是有用处的,哪怕是小拇指那些“鸡肋”,他们的身手和经验足以胜任一般的保镖了。
  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家族按捺不住出手,甚至他们更加明目张胆和急切——毕竟相比之前那些敢于吃螃蟹的家族,他们已经落后的太多了。
  所有人都认为肖尔已经无力回天,即便这个时候他想做什么,也不可能与暴风城近半的上层人物对抗。这股庞大力量集合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拥有撼动联盟基础的实力。
  然而,在这个最不可能的时候,肖尔反击了。
  某个清晨,正谋划着如何从军情七处身上再割下一块肉的大人物们得到了一个让他们集体失声的消息。在这次掠夺盛宴中收获最丰厚的霍克家族,一个拥有400年悠久历史和传承的家族一夜之间被抹去。
  没等大人物们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噩耗接二连三的传来,几乎每一个家族门口,都摆着几具尸体,即便从他们极度扭曲的表情,也能看出这些都是接受过这些家族招揽的军情七处特工。短短一周时间内,接近疯狂的挖角风戛然而止,所有家族和大人物都集体失语,弱小一点的家族开始后悔当初踏浑水的行为,恨不得立刻从这个世界消失一段时间;强大一点的家族虽然面上还保持镇定,家族活动一如既往,可暗地里已经紧急行动,想找出一切可能的办法展示自己对肖尔的歉意和友好;即便是最强大的几个家族与大人物,也在不同的场合表达了对年轻肖尔的支持——也许他们并不畏惧这个年轻人,而且也不担心军情七处的反击,毕竟这是一个国家机构,隶属于国王掌控,但他们也没必要为此得罪一个手段和心思都足够老辣到与年龄完全不符的强者。
  毕竟不是谁都有这样的心思和手腕,通过这种走钢丝的方式,巧妙的在铲除组织内不同声音的同时,还打击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最关键的是,这一切在明面上都让人无可指摘,挑不出毛病。
  正因为如此,如果这位年轻的“大拇指”有需要也有意愿,大人物们不介意牺牲一点自己的利益来平息前者的怒火。可是肖尔却没有任何的表示,这让这些大人物对他的评价与忌惮又高了一个级别。
  在肖尔接手军情七处以来,这个组织重新焕发出惊人的效率,在多场战争中都发挥了不可忽视的作用。联盟军队犹如神助般强悍的转移与进攻大多离不开军情七处的功劳,一直到北伐战争——这场战争是肖尔无法抹去的污点,尽管这并不是他的错误。
  愤怒之门事件给军情七处的影响远远比想象中要巨大,在明面上,七处仅仅损失了少量的特工。然而暗地里,因为幽暗城的叛变导致七处在洛丹伦地区的情报网遭到重创,其后部落的内部清洗再次将剩余的幸存者几乎一网打尽。
  更重要的是,在这场战争中伴随着小萨鲁法尔的死亡、老萨鲁法尔隐退,狂热的主战分子加洛什.地狱咆哮开始崭露头角,登上舞台。在北伐战争获得巨大声望的加洛什在归来之后更显露出他铁血的手腕,于是部落内部开始出现诸多不稳定的因素,加洛什对非兽人种族不加掩饰的歧视对待引发了一场清洗,连带着七处的情报网又一次遭到了重创。
  面对这一情况,肖尔并没有什么应对措施,相反对情报工作的要求也没有丝毫降低,这无疑对“无名指”分部提出了苛刻的要求。
  霍克
  霍克疲惫的看着眼前堆成小山一样的情报,决定休息一下,给自己泡一杯咖啡。
  待在三组快八年了,从未有像现在这样疲惫过,近半年高强度的工作让霍克眼眶深陷,头发都白了好几根。想到这里,霍克有些羡慕那些外派填补北方空缺的同事,至少他们不用陷入书山文海里。但随即霍克就醒悟过来,他们执行的恐怕是更危险的工作。
  温热的咖啡让霍克的精神振奋了一点,麻木的脑袋也重新开始运转。舒展了一下身体,霍克重新坐到了桌子面前,翻开下一份情报。
  情报分析汇总实在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它不仅要求情报人员有极强的大局观和判断能力,更要求他们拥有绝对的耐心。没有什么情报是已经写好目的方式和应对措施的,绝大多数情报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的合集。情报分析就要从海量的繁杂情报里过滤分析出真正有用的内容。
  脑子的活跃与工作的枯燥决定了真正资深的情报分析人员很难培养,像霍克这样一待就是八年的更是毛鳞凤角。所以,老资格的他在领导面前总是有一点小小的特权,能够保留一些不那么遭人喜欢的兴趣——比如,胡思乱想。
  北方和卡利姆多的情报网正在重建,所以不可能有太多有价值的信息,可即便如此,霍克每天至少有1/4的工作都耗在这两个区域发来的情报。大到贫瘠之地粮食运输路线变更,小到某两个兽人打架,事无巨细都得看过,而这些原本应该是另一个人处理。
  想到这,霍克心头郁闷又加深了一点,可接下来这份情报的内容让他有点清醒,位于湿地休整的北方军团在一个多月内遭到了23起袭击。从表面上看,这个数字并不算多,毕竟这个军团的防区需要负责希尔斯布莱德、阿拉希高地以及湿地三块区域,这都是与部落、黑铁矮人势力的冲突地区,没有袭击才见鬼。不过23起似乎也多了一点,于是他在这份情报上标注了继续关注的记号。
  下一份情报是关于银松森林的,里面的影牙城堡似乎遭到了意外的攻击,原先盘踞的阿鲁高势力被清理殆尽。这不算什么了不起的情报,毕竟阿鲁高已经在诺森德确认了死讯,他在影牙城堡自然不可能有什么像样防御。只不过霍克有一点奇怪,毕竟从可靠的情报看,幽暗城此时正接受以兽人为主的联军大清洗,怎么可能还有心思余力进攻影牙城堡?所以这份情报被标注为参考。
  接下来这份是关于卡利姆多,位于荆齿城的特工发现部落近期往返东部王国的船只数量暴增了一倍以上。这应该是运送部落士兵和物资到幽暗城去……霍克陷入沉思,难道幽暗城的叛乱还没有解决?如果不是叛乱问题,那这么多士兵和物资为什么要运往那里?想了想,霍克在上面标注了一条建议:加强希尔斯布莱德方面的防御,密切关注部落动向。
  下面的情报则没有太多值得注意的内容,霍克处理速度也快了起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头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忘记了什么事。这种感觉开始若有若无,但慢慢开始强烈,弄得霍克心神不宁,最终只能停下工作重新梳理。只是细细梳理之后还是没找出问题所在,霍克也只能暂时压下情绪,继续工作。
  随着时间的推移,今天的工作终于接近完成,霍克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抬起头看了看时钟,这才意识到已经接近午夜了。于是,他站起身来,开始收拾文件准备回家,现在的自己累到只要一躺在床上就会睡着。
  就在这个刹那,霍克呆若木鸡,脑海中如一到闪电劈过,他瞬间意识到了自己感觉不对劲的地方——那三份情报!
  这三份情报分开看并没有什么问题,霍克的处理也非常妥当,可问题在于,这三份情报本不该连续出现!因为它们分属卡利姆多以及东部王国两个不同情报分类,而北方军团遇袭报告与影牙城堡事件也是不同分类,这三份情报怎么可能同时放在一起?单看到这三份情报没什么,无非是部落正借幽暗城事件对控制范围其他敌对势力进行清洗,影牙城堡就是一个证明。如果部落只是要保证自己后方的绝对安全,又何必有如此频繁的跨海运输?那么,再结合第三份北方军团驻地遇袭报告,就可以很容易得出结论:部落很可能在酝酿一次大的进攻,开启对联盟的战争。
  看上去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行为,毕竟联盟和部落已经很久没有大规模战事了。一方面是强大的敌人不断出现,迫使双方需要联手,另一方面则是两方领导者都有足够的和平愿景。而现在,这个平衡无疑被破坏了,联盟的国王瓦里安回归,部落也多了好战派加洛什,加上愤怒之门事件引发的导火索,战争并非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联盟高层必然转变了思路,开始思考更积极主动的应对策略,此时这三份情报无疑进一步刺激了他们敏感的神经。基于这个理由,恐怕北方军团会立刻动员,开始准备积极防御甚至反击。
  事情就到这一步为止?
  霍克不这么看,部落的好战性在增加不错,但基本不可能在东部王国发动大规模的攻势。这里是联盟的主场,最强大的人类、矮人和侏儒联军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幽暗城与银翼城防守有余但进攻不足,哪怕部落大规模增兵也不可能取得优势,甚至连势均力敌都达不到。况且,海上运输极易被联盟船只拦截,后勤也无法保障。
  那究竟是为什么集结这么多兵力?为什么三份不同类的情报会放在一起?
  霍克苦苦思索,不知不觉中,他又坐了下来,习惯性的摸自己的头发,这是他全力思考的无意识动作。
  记得当年,带自己入门的前辈说过,当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因素之后,剩下的那个结论不管多么难以置信,再没道理也必定是正确答案。部落在幽暗城区域集结兵力显然不是为了聚会,在幽暗城辐射范围内也不可能有值得动用这么大规模兵力的势力;进攻联盟也不可能,那么结果只有一个了……
  霍克深吸了一口气,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地图,随着那张超大的军事地图展开,霍克的眼睛也死死钉在一个位置上:那是二战之后,脱离联盟的那个国家修建的一堵巨大的城墙——格雷迈恩之墙。
  圆桌会议
  休斯懒洋洋的看着眼前这个场景,尽管这是一个极为严肃而且罕见的会议,但这位男子玩世不恭的表情总会让周围的人以为这是一场戏剧演出。
  事实上,在这个圆桌会议里,除开中央圆桌坐的12个人,后面一大圈环形阶梯座椅上坐的绝不是无名之辈。
  比如边上这位肥头大耳,看上去一脸慈祥人畜无害的胖子,其实是一个大奴隶商人,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奴隶的鲜血,他的生意几乎垄断了东部王国1/3的份额。右边那个脸上木讷的像一个白痴的家伙,真实身份是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无忧”的老大。至于前方大圆桌上的12个人,自然也有符合他们位置的身份地位。
  休斯并不认识每一个人,但至少在他了解的几个在座的大人物就拥有让人高山仰止的势力,他们往往只需一句话,就可以让后排任意一个人飞灰湮灭。
  这样的会议极少举行,尤其是圆桌会议这样的级别,印象中,休斯只见过一次。平时的会议,中央的十二位大人物几乎不可能同时到来,后排的“议员”能到1/5就不错了。可今天,十二位大佬全部亲临……
  有好戏看咯。休斯露出一丝微笑。
  会议一开始并没有剑拔弩张,只是就组织发展的一些问题和事项进行了例行询问与回答,这个过程颇为漫长,弄得众人百无聊赖。终于,休斯边上的胖子忍不住寂寞,偷偷转头跟休斯搭讪:嘿,老兄,你说这次会议把我们都召集来是为什么啊?
  “我哪知道。”休斯耸了耸肩。
  看到休斯的表情,这胖子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低声道:听说今天的会议可不得了,有大事发生。
  “哦?不会吧,我看很平常啊?”
  “平常?如果真是例行会议,根本不用召集这么多人,你以为中间那十二位大人物都很闲吗?你以为后排这100多个人都是来看戏的?”胖子答。
  “那他们打算干什么?”
  “嘿嘿,我琢磨着,这是要弹劾某人。”
  休斯来了点兴趣:你怎么知道?
  胖子来劲了:“人数!按照圆桌议会的规定,如果要更换十二人委员会之一的成员,除了要获得至少六位大议员支持外,还必须有2/3以上议员参会,并且有60%人员同意才可以。你说,如果不是为了召集我们进行弹劾,那些大人物吃饱撑着么?”
  仿佛是印证这胖子的话,圆桌上的一个中年男子率先发难:“在这里,我有问题向仲裁者议会质询。”此言一出,犹如重磅炸弹,顿时引爆全场。
  仲裁者议会是组织里实力最强的一个机构,虽然名义上隶属圆桌议会管理,可实际上已经掌管组织大部分日常事物管理,领导这个机构的自然是组织的创立者,神秘的“一号”。
  随着组织的发展扩大,不断有很强的势力或者家族的加入,削弱了“仲裁者”的权力,但无可否认,这个机构依然是组织内最强大的,哪怕它将所有的权力都交出去,也没有人敢小觑它。只因它的领导者是这个组织的创始人,圆桌会议十二委员之一。如今居然有人向他发难,而且还是三大家族之一的亚当家族,这如何不让人吃惊?
  中年男子并没有在意周围的眼光,在稍一停顿之后,他继续发言道:“组织的训练营向来为组织提供了很多新鲜血液和人才,每一届训练营虽然死亡率与淘汰率居高不下,但出于人才选拔的考虑,我们也认可了这种方式。为此,我们也付出了极大的努力,整个圆桌议会的议员们,为组织提供了海量的资源,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让训练营能够提供更多人才,更好的发展组织吗?”
  后排的议员纷纷点头,中年男子环顾四周,继续道:“从举办训练营到现在,从未有一届训练营会像现在这期一样,有如此之高的伤亡率,而通过率居然如此之低。这次训练营只有一名通过者,而剩余100多人全部淘汰,其中又有90多人死亡!”
  
  这一下会场瞬间哗然,许多人都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在他们印象里,即使是曾经最残酷的一次训练营,号称死亡陷阱的那一届,也有3个人通过考核。
  待众人消化完这个消息后,中年男子接着说道:“更让我不解的是,本期训练营里有超过20人在预先的能力测试里就已经达到3级以上,其中还有三大家族中的两个继承人,他们为什么不能通过测试?更重要的是,他们为什么会被谋杀?”
  “哗……”这下人群爆出更大声浪。
  坐在休斯旁边的胖子神色激动的对休斯说道:“妈的,原来传闻是真的,亚当家族继承人真的被干掉了。谁这么厉害,这么有种!”
  休斯的神色复杂,比起边上那个没心没肺的胖子,他可非常清楚一个家族继承人被谋杀意味着什么。这钱……不好拿啊。
  那个中年男子看了看周围,趁势提出他的要求:“我提议进行表决,停止一号议员的一切职务,并成立调查小组,彻查此事。”
  图穷匕见……休斯暗暗握紧了拳头。
  大概是已经预先收买说服了很多议员,表决开始之后有很多人举手赞同,甚至连圆桌会议中都已经有6人举手,看得出亚当家族蓄谋已经有一段时间,才能在这场较量中出手狠辣且致命。
  休斯甚至可以想出下一步的行动,在夺取一号的权力之后,调查组肯定会“意外”发现训练营的谋杀事件与其有关,之后顺理成章的采取进一步行动。一号该如何应对?所有人都在等待。
  只见他放下了撑在下巴的双手,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听到:“如果你们暗地里要求补偿,那我也会付出一定代价,毕竟这件事的确有我的疏忽在内。遗憾的是,你们想要的东西已经越过了底线,而愚蠢的是,你们居然想用这种方法达成目的。”
  
  结语
  这句话说的众人莫名其妙,但在场的有些人心里却涌起一阵不安。一号不紧不慢地拿出一张纸,轻轻地点了点,然后说道:“这是前线发来的消息,部落已经正式对吉尔尼斯王国发动进攻,我们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开始执行,按照组织律法,战争时期仲裁者议会拥有什么权力,相信不用我再提醒诸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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